黎若凉

用爱来爱

废话讲讲


大概是11月初的时候,就想讲很多话了,想着不如等到11.11联文发出之后,一并来讲,于是又忍了好几天。正好这几天事情繁多,这也成为了支撑我把它们都暂时处理和度过的一小份力量。


爱是什么?我一直这样询问自己,每每再给出解答。在爱里勇敢而直接永远是值得歌颂的事情,对吗?

那倘若你不能够呢?


很遗憾的是,读我文章的朋友,或许很少从我这里看到绵延的、热烈的、不假思索的爱。它们通常都是一些拖沓含糊而稀少的情绪。我喜欢写这样的东西。这也是爱啊,不是冒牌货。


谈一谈《爱的教育》。

想必把我最爱、最偏心的一课设置为月有阴晴圆缺,是很明显的了。邓丽欣在《七夕》里唱,“遗憾出诗意”,看起来不谙世事的小孩子要不要懂这种雾蒙蒙的东西呢?当然要的,她终究要踏踏实实哭一场,不论这大哭发生在六岁还是十六岁。大家对这篇文投注许多感情,羡慕一个从小在爱中浸泡长大的孩子,我的羡慕不会更少。所以我希望故事里的她,能学到剑的双刃。


再讲讲《仁爱路》。

有时候我在想,是不是这样的逻辑:为爱得更直率,更热切的那个人打抱不平,是因为与预设不同,而究其原因,还是因为渴盼被爱的花种,种在我们每个人的心中。所以,会一边赞颂勇士,一边为怯懦者扼腕,期待缺憾在他人的故事里被补全,好比亚里士多德说的,他认为戏剧应当描写更理想的那种人。他们所经历的,也要是更理想,更“高”的爱情。


然而这种武林绝学,散佚天下,各人有各人的天资和根骨,有栋梁,也有劈柴。


这个故事是双线,且时间线又不是线性的,最末应当是大郑开车送小徐去车站回上海,坐在驾驶座一边开车,一边学着M记的“喜欢你来,喜欢你再来”。至于△的部分,好像都是大郑的梦境。梦境倒数第二段落,他问梦里的小徐:你还有什么想告诉我的?


其实他是想告诉他——或他想让他发现,有一把钥匙在数电箱里的。是小徐自己房子的钥匙。但是方寸大乱,不知道小徐搓完脸以后,是忘了讲还是不愿意讲了。


也不重要。最后摸到钥匙,是大郑真的去了上海,去了小徐租的房子,打开数电箱摸到了那把钥匙,还是他做了这样的一个梦?也不重要。重要的是小徐真的把一把钥匙放在那里。


这个故事起初叫《与非门》,不是逻辑电路的意思,要更朴实一些,就是一道与门,一道非门,钥匙不知道是哪一扇门的钥匙。有个乐队叫与非门,有首歌也很好听,叫《乐园》,我最喜欢的一句词是,“今朝开始嬉戏别迁就”。


不过我觉得现在的名字更好听,而且只是因为我更喜欢这首歌。仁爱路里,又以仁爱路三段为台北最宽敞的街道,大路朝天,你我同行这一段,那么宽阔,那么美,简直不要太幸运。

那你到底爱不爱我?爱我多久?我和你相比,谁爱谁更多一些?你这么爱我,我这么爱你,你能不能做我男朋友?


一朵花栽在心里,精心呵护,没有败掉,摘一瓣花瓣是“爱”,再一瓣是“不爱”,爱,不爱;爱,不爱;爱,不爱……最后剩下两瓣,终于觉得没意义了。


今年春,我看到一句话:爱人不吃亏。一闪而过,自此想要把这句话奉为圭臬,但似乎仍没有这样的心力。在此之前,需要做到的是,先去接受、感受它以各种形态留存的事实。不论是丰沛的、吝啬的、贫瘠的、古怪的、狼狈的、珍贵的……甚至love disabled,接受,以及感受它的形式,它的流动,它的消失。爱是阿尼马格斯。





啊,对了,汇报一下:下一个故事在写了,主cp是园林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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